君主论 读后总结

摘抄

如果被征服的国家习惯于在它们以前的法律之下自由地生活,那么想要统治这种国家可以采取三种办法:一是把它们消灭掉,二是亲自驻节在那里,三是允许他们在以前的法律下生活,同时在那个国家里面扶植一个傀儡政府。

人们经常在他人走过的路上行走,并且效仿他人的事迹,虽然这并不能保证他们能够完全沿着别人的道路走或者取得他们所效仿的人的成绩,然而一个明智的人总是沿着伟大人物所走过的道路走,向那些已经被公认为最卓越的人们学习。这样,即使达不到他们那样的能力,但是也会让你拥有几分气派。

我们研究他们的事迹和生活时发现:除了善于把握机会之外,他们并没有依靠什么命运,机会给他们提供动力,把他们塑造成自认为最好的那种形式。

所有获得胜利的都是武装的先知,而非武装的先知只能走向失败。因为,人民是易变的,关于某件事虽然说服他们很容易,可要使他们坚定不移地服从你,是很困难的。

损害行为应该一次完成,以使人民少受伤害,减少他们的积怨;而恩惠应该是一点儿一点儿地赐予,以使人民能够更好地体会恩惠的滋味。

无论是新的、旧的国家还是混合国,其主要的基础都是良好的法律和优秀的军队,因为没有优秀的军队,就不可能有良好的法律;如果有优秀的军队,就一定会有良好的法律。

雇佣军的首领们分有能力的和没能力的两类。如果他们是有能力的,你就无法信任他们,因为他们总抱有野心,这样不是胁迫你,就是违背你的意愿胁迫别人。反之,假如首领是无能的人,他会把你带向毁灭。

英明的君主不会使用这种军队,而会依赖自己的军队。他宁可依赖自己的军队取得败绩,也不愿依靠他人的军队取得胜利,因为他发现利用他人军队的胜利不能算是真正的胜利。

君主永远不要忘记军事训练,而且君主在和平时期比在战争时期要更为关注这个问题。

为了训练思维能力,君主还应该阅读历史,并研究历史上的伟大人物,学习他们在战争中是怎样做的,思考他们成败的原因,以免重蹈覆辙。

假如是英明的君主,就不应该对吝啬的名声在意。

首要的事是,他一定不能碰他人的财产,因为人们对自己父亲死的忘记比遗产的丧失还快。

人们爱戴君主,取决于他们自己的意愿;而感到畏惧,则是取决于君主的意志。因此一位明智的君主应当以自己的意志为基础,而不是以他人的意志为基础。

你必须知道,这个世界有两种斗争方法:一种是运用法律,一种是运用武力。前一种方法是人类特有的,而后一种方法则是属于野兽的。

因为人性是恶劣的,而且别人对你并不是忠诚不渝的,因此你也同样地没有必要对他们守信用。作为一位君主他总会有足够的理由为其背信弃义进行掩饰。

一位君主,尤其是一位新的君主,不能够去做被认为是好人应做的那些事情,因为他要统治国家,就不得不背信弃义,不讲仁慈,违背人道,违反神灵。

吸引盲目之人的总是外表和事物的结果,而这个世界充满盲目之人。当多数人能够站稳脚跟时,少数人是没有活动余地的。

最容易使君主被人仇恨的是贪婪以及霸占臣民的财产及其妇女。因此,他必须避免这两件事。

君主必须把承担责任的事情让他人办理,而把施恩的事情交由自己掌管。

一位君主如果害怕人民超过害怕外国人,他就应当建筑堡垒;如果他更害怕外国人,他就应当废除堡垒。

一旦人民拿起了武器,外人就会帮助他们,这是必然的。

一切良好的忠言,不论它来自哪里,都必须产生于君主的贤明,而不是因为良好的忠言产生贤明的君主。

命运只是我们行动的半个主宰,其余一半或者几乎一半是完全归我们自己支配的。我把命运比作那些毁灭性的河流,当它发怒的时候,淹没原野,拔树毁屋,迁移土地;在洪水面前,人们因屈服于它的暴虐而奔逃,毫无办法抗拒它。但是我们不能因此得出结论说:当天气好的时候,人们不能够修筑堤坝与水渠做好防备,以便将来水涨的时候,让它顺河道宣泄,不会因毫无控制而泛滥成灾。对于命运,情况也是如此。

当命运发生变化,而人们仍然顽强地坚持自己的方法时,假如人们能同命运相协调,他们就会获得成功;否则,他们就不会成功。我认为确实如此:勇猛比小心谨慎要好,因为命运之神好比一个女子,你想要征服她,就必须打击她。人们会发现,她宁愿让迅猛行动的人们去征服她,而不愿惠顾那些冷冰冰毫无情感的人们。因此,正如女子一样,命运常常是年轻人的朋友,年轻人虽然在小心谨慎方面很难做好,但却往往比较凶猛,而且能用更加大胆的手段去制服她。

对于必须战争的人们来说,战争就是正义的;当除了拿起武器以外别无他望的时候,武器就是神圣的。

总结

君主论实际上是个小册子,可以把他看成西方版本的《韩非子》。两个作者都不是当权者,都是为了引起君主的注意而写出的对于君主行为的指导;也因此,两者也都没有当权者的那种意气风发,而是以“人心本恶”来作为全书的出发点。

君主应当保证自己的主动性,不能依赖于他人,不管是政策还是军事;君主不能以寻常人的道德观要求自己,而要根据自己的利益触发做出取舍。

而对比韩非子与君主论,韩非子成书于战国,君主论成书于文艺复兴时期,前者比后者早了1000多年,但所论述的主题相近,且韩非子我到现在都没能通读成功,太难读了。轴心时代的大师们太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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